「從活動中心到法學院女舍 1974」:修訂間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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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餐廳左斜邊是通往社資中心的小古橋,兩旁及河道上長滿青翠的雜草,不注意還不知下面仍有淅瀝瀝的流水(現已改道填平)!橋左邊兩排連幢平房是法學院女生宿舍(現為莊敬一舍),八人一間,天天要疊長條豆腐乾,每星期有宿舍整潔比賽,每隔一天才有熱水洗澡,因使用電熱水器故障率高,經常每間浴室前都擺了一長排的臉盆,室友們則大呼小叫、急急忙忙的催著洗戰鬥澡,五分鐘之內没洗完就會被人家敲門啦!晚間十一點門禁,十點半熄燈,交誼廳就是挑燈夜戰最好的避風港了! | <big>餐廳左斜邊是通往社資中心的小古橋,兩旁及河道上長滿青翠的雜草,不注意還不知下面仍有淅瀝瀝的流水(現已改道填平)!橋左邊兩排連幢平房是法學院女生宿舍(現為莊敬一舍),八人一間,天天要疊長條豆腐乾,每星期有宿舍整潔比賽,每隔一天才有熱水洗澡,因使用電熱水器故障率高,經常每間浴室前都擺了一長排的臉盆,室友們則大呼小叫、急急忙忙的催著洗戰鬥澡,五分鐘之內没洗完就會被人家敲門啦!晚間十一點門禁,十點半熄燈,交誼廳就是挑燈夜戰最好的避風港了!</big> | ||
<big>莊敬一舍蓋好之後,每天晚上十點十分,往餐廳方向望去,經常看到穿著深色西裝、打著領帶、額前微禿的李校長,雙手自然的放在背後,若有所思的、跼跼獨行巡視。當憩賢樓蓋好後,他也常常不定時的獨自到餐廳走動,與工作中的老兵點頭、問候用餐的學生,順便打聽伙食的好壞。猶記得他在新生訓練時殷殷期許的那句話:"在大學裡要學會獨立自主、自我判斷"在往後的生涯裡每每如同醍醐灌頂,頓覺清明而能不隨混沌起舞。</big> | |||
<big>在木柵待了三十餘年,學校內外也變化神速,以前認為永不變的終究是變了──校內大樓一幢幢的蓋起,校外自助餐廳的莫名消逝或轉型,改變了政大的版圖,但不變的"親愛精誠"就像鋼板般深深烙印在每一位學子的腦海中,學校有形、無形的風雨無時不牽動著政大人的幽幽情懷,如何凝聚這股隱性的爆發力,發揮出更震撼的效果,當是主事者宜多加深思的課題罷!</big> |
於 2019年4月30日 (二) 09:25 的最新修訂
每當走過活動中心(風雩樓)時,耳邊響起的是古早以前學子們彈練鋼琴的叮咚聲及排練舞步的吱喳聲;滿鼻子儘是充塞著濃濃的紅豆湯加茶葉蛋的香醇;中心下面就是規劃得小巧可愛又錯落有緻的迷你花園,不時有交情深厚的雙雙對對細聲緩步輕移於花道間,更有初嚐迷離情霧中的青澀女娃撐起花俏手巾半掩著有點兒害羞又有點兒高興的臉龐坐在花叢中與心儀者侃侃而談,在這裡絕無令人眼紅心跳的限制級畫面,因為那時只傳說晚間在公館的杜鵑花城才會看到。
活動中心左側原是文學院兩層樓女生宿舍(現為總圖西側),宿舍後面即是幾面隨時等人去玩樂的免費水泥地網球場。球場上除了那些在大專軟網賽赫赫有名的校隊外,鮮少有人會自動拿起球拍上場揮個兩下,尤其是女生。打球時軟網此起彼落粗獷的"嘣嘣“聲以外,還有出自女舍排水孔從不間斷、混合著五味雜陳異香的淙淙流水聲,經常交織成一種既不協調又不可或缺的另類親切感。每年新生杯網球比賽時更有幾句話重複出現:"ㄟˋ!發球ㄟˇ!球還没掉下你怎麼去碰?""一看就知道是界外啊!""#*輸一球!""明明就。。"接著就是一陣重重懊惱的跺腳聲。球場與小花園左側就是種滿夾竹桃、名聞遐爾的情人道──一個人走太寬,兩人併肩又太擠,那就湊合湊合著辦嘍。堤下的醉(生)夢(死)溪似乎永遠都蠕動著氣若游絲的潺潺流水,疏不知它即是造就出"政大常淹水"的罪魁禍首!溪底端左側的杜母墓更是各系所迎新時兵家必搶之地──因為在那兒煮紅豆湯最方便,隨手可取,要多少就有多少!
文學院女生宿舍左側是偌大一間平房餐廳(現為總圖東側),歪斜的延伸到男生宿舍盡頭(現為游泳館及花園)。裡面空蕩蕩的擺著一座點菜台及盛飯台,没有任何裝璜擺飾,比起指南路上二十家自助餐廳遜色多多,不挑食的學生也甘之如飴,但求温飽即可。最常見的就是一大群理著平頭、皮膚黝黑、穿著左胸繡有"國立政大"卡其外套的土男生以及身著左胸也一樣繡有"國立政大"白色上衣、微短卷髮的俏女生,各自高分貝談論著宿舍裡的種種鮮事。"ㄟˋ,你昨天借的報紙還没還耶!“”對啊!他都常常不還!""ㄟˊ?報紙要還?誰還要再借?"?!
餐廳左斜邊是通往社資中心的小古橋,兩旁及河道上長滿青翠的雜草,不注意還不知下面仍有淅瀝瀝的流水(現已改道填平)!橋左邊兩排連幢平房是法學院女生宿舍(現為莊敬一舍),八人一間,天天要疊長條豆腐乾,每星期有宿舍整潔比賽,每隔一天才有熱水洗澡,因使用電熱水器故障率高,經常每間浴室前都擺了一長排的臉盆,室友們則大呼小叫、急急忙忙的催著洗戰鬥澡,五分鐘之內没洗完就會被人家敲門啦!晚間十一點門禁,十點半熄燈,交誼廳就是挑燈夜戰最好的避風港了!
莊敬一舍蓋好之後,每天晚上十點十分,往餐廳方向望去,經常看到穿著深色西裝、打著領帶、額前微禿的李校長,雙手自然的放在背後,若有所思的、跼跼獨行巡視。當憩賢樓蓋好後,他也常常不定時的獨自到餐廳走動,與工作中的老兵點頭、問候用餐的學生,順便打聽伙食的好壞。猶記得他在新生訓練時殷殷期許的那句話:"在大學裡要學會獨立自主、自我判斷"在往後的生涯裡每每如同醍醐灌頂,頓覺清明而能不隨混沌起舞。
在木柵待了三十餘年,學校內外也變化神速,以前認為永不變的終究是變了──校內大樓一幢幢的蓋起,校外自助餐廳的莫名消逝或轉型,改變了政大的版圖,但不變的"親愛精誠"就像鋼板般深深烙印在每一位學子的腦海中,學校有形、無形的風雨無時不牽動著政大人的幽幽情懷,如何凝聚這股隱性的爆發力,發揮出更震撼的效果,當是主事者宜多加深思的課題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