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修訂間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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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個人偏好,我喜歡稱她叫稻草。
<big>基於個人偏好,我喜歡稱她叫稻草。</big>


稻草並不每天出現,但在風和日麗的清晨或午後,不難看見她躺臥圖書館前。
<big>稻草並不每天出現,但在風和日麗的清晨或午後,不難看見她躺臥圖書館前。</big>


此地雖人來人往,但她始終雍容,始終如一地維持她坦腹東床的風雅姿態。
<big>此地雖人來人往,但她始終雍容,始終如一地維持她坦腹東床的風雅姿態。</big>


<big><br />
認識她,是在一個微寒的夜裡。</big>


認識她,是在一個微寒的夜裡。
<big>儘管疲睏卻仍不想回到宿舍的一個微寒的夜裡。</big>


儘管疲睏卻仍不想回到宿舍的一個微寒夜裡
<big>我走向圖書館,打算於此逗留片刻暫且逃離那些人際紛擾</big>


走向圖書館打算於此逗留片刻,暫且逃離那些人際的紛擾
<big>突然看見了她但她看起來像我一樣孤單</big>


突然看見了她,看起來像我樣孤單
<big>於是走近,慢慢蹲下,緩緩伸出手來湊向的面前只見嗅了嗅便又懶懶地躺回原先的姿勢</big>


於是走近,慢慢蹲下,緩緩伸出手來湊向她的面前只見她嗅了便又懶懶地躺回原先的姿勢
<big>這時心來順著她的毛髮平撫,一便撫了大半個小時</big>


這時我放下心來,順她的毛髮平撫,一撫便撫了大半小時
<big>她披一身黃褐色隨手一撫便下一整手的毛。我見她這般模樣簡直像捆乾黃的雜草,便暗自欣喜地幫她取了個名子,決定從今往後要喚她「稻草」</big>


她披著身黃褐色,隨手一撫便能撫下一整手的毛。見她這般模樣簡直像捆乾黃的雜草,便暗自欣喜地幫她取個名子,決定從今往後要喚她「稻草」
<big>那對稻講了一些話幾滴淚</big>


那一夜我對稻草講了一些話掉了幾滴淚
<big>稻草她雖也不大在意但就是靜靜地陪著我</big>


稻草她雖也不大在意但就是靜靜地陪著我。
<big><br />
此後每次經過圖書館都要尋她的身影</big>


<big>已不知有多少個無助又絕望的夜晚,被她所拯救。</big>


後,每次經過圖書館我要尋她的身影
<big>到我甚至能察覺稻草天的心情不太一樣。有時活潑,有時毛躁,但大部分時候仍是一貫慵懶</big>


已不知有多少無助又絕望的夜晚所拯救
<big>每每看見她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我總要興奮地跑上前,摸她一時半晌直到突然見獵心喜大喇喇跑掉而將我丟在原地,我才會悻悻然罷休</big>


到後來我甚至能察覺稻草天的心情都不太一樣。她有時活潑,有時毛躁,但大部分候仍是一貫慵懶
<big>逐漸地有個習慣,每心情低落便會自然而然往圖書館方向逛去</big>


每每看見她出現我的視線裡,我總要興奮地跑上前,摸她個時半晌,直到她突然見獵喜大喇喇跑掉而將我丟在原,我才會悻悻然罷休
<big>好像只要知道有個稻草在,我便知道切傷難過都能很快消逝一空</big>


逐漸地有個習慣每當心情低落時便會自然而然往圖書館的方向逛去
<big><br />
直到寒假時得知稻草病了</big>


好像只要知道有個稻草在,我便知道一切傷心難過都能很快地消逝一空
<big>很快地,她便突然永遠失在我的世界裡</big>


<big>明明才剛認識她而已,便要說再見了,而我甚至根本沒有機會向她說再見。</big>


直到寒假時得知稻草病了
<big>一個生命的消逝如飄風,如薄霧,那竟是如此輕描淡寫</big>


很快地她便突然永遠消失在我的世界裡
<big>我曾痛罵自己的無情與無能為力只能對著螢幕上消息滯然發楞</big>


明明才剛認識她而已便要說再見了甚至根本沒有機會向她說
<big><br />
開學後某個風和日麗的午後,我再次經過圖書館前</big>


一個生命消逝,如飄風,如薄霧,那竟是如此輕描淡寫
<big>反射性地我昂首環望,試圖尋找她慵懶身影</big>


曾痛罵己的無情與無能為力,但我只能對著螢幕上的消息滯然發楞
<big>「不對呀,稻草不會在了。」我自言自語</big>


<big>突然,我看到一隻黑棕色的狗兒躺在那裡,他看起來和我一樣落寞。</big>


開學後某個風和日麗午後我再次經過圖書館前
<big>於是我走近,慢慢蹲下輕輕地撫順他的,布朗尼顏色一樣的毛髮</big>


反射性地昂首環望,試圖尋找慵懶的身影
<big>「也好想」我說。</big>


「不對呀,稻草不會在了。」我自言自語。
<big>總覺得,布朗尼會懂我的心情,這是我後來為他取的名子。</big>
 
突然,我看到一隻黑棕色的狗兒躺在那裡,他看起來和我一樣落寞。
 
於是我走近,慢慢蹲下,輕輕地撫順他的,布朗尼顏色一樣的毛髮。
 
「我也好想她喔。」我說。
 
總覺得,布朗尼會懂我的心情,這是我後來為他取的名子。

於 2019年5月1日 (三) 00:19 的修訂

基於個人偏好,我喜歡稱她叫稻草。

稻草並不每天出現,但在風和日麗的清晨或午後,不難看見她躺臥圖書館前。

此地雖人來人往,但她始終雍容,始終如一地維持她坦腹東床的風雅姿態。


認識她,是在一個微寒的夜裡。

儘管疲睏卻仍不想回到宿舍的一個,微寒的夜裡。

我走向圖書館,打算於此逗留片刻,暫且逃離那些人際的紛擾。

突然我看見了她,但她看起來像我一樣孤單。

於是我走近,慢慢蹲下,緩緩伸出手來湊向她的面前,只見她嗅了一嗅便又懶懶地躺回原先的姿勢。

這時我放下心來,順著她的毛髮平撫,一撫便撫了大半個小時。

她披著一身黃褐色,隨手一撫便能撫下一整手的毛。我見她這般模樣簡直像捆乾黃的雜草,便暗自欣喜地幫她取了個名子,決定從今往後要喚她「稻草」。

那一夜我對稻草講了一些話,掉了幾滴淚。

稻草她雖也不大在意,但就是靜靜地陪著我。


此後,每次經過圖書館我都要尋她的身影。

已不知有多少個無助又絕望的夜晚,被她所拯救。

到後來,我甚至能察覺稻草每天的心情都不太一樣。她有時活潑,有時毛躁,但大部分時候仍是一貫的慵懶。

每每看見她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我總要興奮地跑上前,摸她個一時半晌,直到她突然見獵心喜大喇喇跑掉而將我丟在原地,我才會悻悻然罷休。

逐漸地有個習慣,每當心情低落時便會自然而然往圖書館的方向逛去。

好像只要知道有個稻草在,我便知道一切傷心難過都能很快地消逝一空。


直到寒假時得知,稻草病了。

很快地,她便突然永遠消失在我的世界裡。

明明才剛認識她而已,便要說再見了,而我甚至根本沒有機會向她說再見。

一個生命的消逝,如飄風,如薄霧,那竟是如此輕描淡寫。

我曾痛罵自己的無情與無能為力,但我只能對著螢幕上的消息滯然發楞。


開學後,某個風和日麗的午後,我再次經過圖書館前。

反射性地我昂首環望,試圖尋找她慵懶的身影。

「不對呀,稻草不會在了。」我自言自語。

突然,我看到一隻黑棕色的狗兒躺在那裡,他看起來和我一樣落寞。

於是我走近,慢慢蹲下,輕輕地撫順他的,布朗尼顏色一樣的毛髮。

「我也好想她喔。」我說。

總覺得,布朗尼會懂我的心情,這是我後來為他取的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