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的三部曲」:修訂間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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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束口的燈籠褲拉完筋,跟國術社的同學上到活動中心(風雲樓)樓上的餐點區咬著包子,一口還來不及吞下去,前面走來了位中年大叔,臉上帶著發自內心愉悅又讓人感受溫暖的笑容希望我幫他拍張照,而且指定要以河堤面的綠坡做背景,述說著他畢業30年後開心回來了母校,接受著學長誠摯的道謝這幕畫面不知怎地深深映在心裡,雖然當時的我對於畢業這檔事一點感覺都沒有。轉眼間我也到了大叔的年紀。
<big>穿著束口的燈籠褲拉完筋,跟國術社的同學上到活動中心(風雲樓)樓上的餐點區咬著包子,一口還來不及吞下去,前面走來了位中年大叔,臉上帶著發自內心愉悅又讓人感受溫暖的笑容希望我幫他拍張照,而且指定要以河堤面的綠坡做背景,述說著他畢業30年後開心回來了母校,接受著學長誠摯的道謝這幕畫面不知怎地深深映在心裡,雖然當時的我對於畢業這檔事一點感覺都沒有。轉眼間我也到了大叔的年紀。</big>
半山腰的國際大樓還沒蓋好前,系上有幾堂課安排在大勇樓上,那天下課在走廊上遇見學長關心起我的近況,聊著聊著只記得他突然有感的冒出一句話來,要我在大學期間至少要主動去”追求挫折”,也許是看到我一臉茫然,學長再加了句”就好比去追一位你追不到的女孩…..”,雖然懵懂,還是認真的把這句話放在心裡。
 
當時已有打算續讀研究所,自覺統計是我最唸不來的一科,跑到三字頭教室(現址已改建成商學院)跟著統計系大一新生旁聽劉明路老師的課,透過借筆記的老梗一魚兩吃追了該班上的學妹,迷迷糊糊地也就分了,雖然談不上轟轟烈烈,對我而言卻是遍體麟傷,但是經此一遭青澀的少年郎轉成大人,學長的交辦我做到了,就在政大!
<big>半山腰的國際大樓還沒蓋好前,系上有幾堂課安排在大勇樓上,那天下課在走廊上遇見學長關心起我的近況,聊著聊著只記得他突然有感的冒出一句話來,要我在大學期間至少要主動去”追求挫折”,也許是看到我一臉茫然,學長再加了句”就好比去追一位你追不到的女孩…..”,雖然懵懂,還是認真的把這句話放在心裡。</big>
前些日子陪兒子到政大參加研究所入學面試空檔時隨便走走,30年了!眼前的政大變了很多,深烙在內心裡的政大卻是永遠都不會變的。兒子九月也將加入成為政大的一員,弔詭的是他即將進入的正是我當年最視為畏途的統計所。當時已畢業30年的拍照大叔、30年後的我、加上即將入學的犬子,雖說歷史是不會重演的,只是不覺得似曾相識嗎?
 
<big>當時已有打算續讀研究所,自覺統計是我最唸不來的一科,跑到三字頭教室(現址已改建成商學院)跟著統計系大一新生旁聽劉明路老師的課,透過借筆記的老梗一魚兩吃追了該班上的學妹,迷迷糊糊地也就分了,雖然談不上轟轟烈烈,對我而言卻是遍體麟傷,但是經此一遭青澀的少年郎轉成大人,學長的交辦我做到了,就在政大!</big>
 
<big>前些日子陪兒子到政大參加研究所入學面試空檔時隨便走走,30年了!眼前的政大變了很多,深烙在內心裡的政大卻是永遠都不會變的。兒子九月也將加入成為政大的一員,弔詭的是他即將進入的正是我當年最視為畏途的統計所。當時已畢業30年的拍照大叔、30年後的我、加上即將入學的犬子,雖說歷史是不會重演的,只是不覺得似曾相識嗎?</big>

於 2019年4月27日 (六) 09:18 的修訂

穿著束口的燈籠褲拉完筋,跟國術社的同學上到活動中心(風雲樓)樓上的餐點區咬著包子,一口還來不及吞下去,前面走來了位中年大叔,臉上帶著發自內心愉悅又讓人感受溫暖的笑容希望我幫他拍張照,而且指定要以河堤面的綠坡做背景,述說著他畢業30年後開心回來了母校,接受著學長誠摯的道謝這幕畫面不知怎地深深映在心裡,雖然當時的我對於畢業這檔事一點感覺都沒有。轉眼間我也到了大叔的年紀。

半山腰的國際大樓還沒蓋好前,系上有幾堂課安排在大勇樓上,那天下課在走廊上遇見學長關心起我的近況,聊著聊著只記得他突然有感的冒出一句話來,要我在大學期間至少要主動去”追求挫折”,也許是看到我一臉茫然,學長再加了句”就好比去追一位你追不到的女孩…..”,雖然懵懂,還是認真的把這句話放在心裡。

當時已有打算續讀研究所,自覺統計是我最唸不來的一科,跑到三字頭教室(現址已改建成商學院)跟著統計系大一新生旁聽劉明路老師的課,透過借筆記的老梗一魚兩吃追了該班上的學妹,迷迷糊糊地也就分了,雖然談不上轟轟烈烈,對我而言卻是遍體麟傷,但是經此一遭青澀的少年郎轉成大人,學長的交辦我做到了,就在政大!

前些日子陪兒子到政大參加研究所入學面試空檔時隨便走走,30年了!眼前的政大變了很多,深烙在內心裡的政大卻是永遠都不會變的。兒子九月也將加入成為政大的一員,弔詭的是他即將進入的正是我當年最視為畏途的統計所。當時已畢業30年的拍照大叔、30年後的我、加上即將入學的犬子,雖說歷史是不會重演的,只是不覺得似曾相識嗎?